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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即将解体的美国

2020:即将解体的美国

2020:即将解体的美国

 
转自 劝业讲席所

PS:一个朋友今天写的文章,可以说把本人心中所想以及不敢想的都写出来了。。。。。。。

虽然写下这篇文章的同时美国新冠疫情的严重程度已经超出所有人想象,但这个标题相信会让很多人觉得哗众取宠。在2020年4月5日这个时间点,相信绝大部分人都认为美国最终还是可以控制住疫情,并且将继续维持世界第一强国的地位,滑落至世界第二尚且不可想象,更遑论“解体”这样耸人听闻的字眼。但我想说的是,任何一个帝国的崛起往往都需要漫长的积累,而帝国的崩溃却往往是一夕之间的事情。绝大多数帝国在崩溃前夕看起来都强大得不可思议(用二月河老师书中的话说就是:哪一朝哪一代亡国的时候国力不比建国之时强百倍?)。许多帝国的崩溃也往往都出人意料:1991年1月1日,想必全世界也没有几个人相信苏联的历史会在当年走向终结;1918年1月1日又有几个人认为霍亨索伦王室会从此退出欧洲的历史舞台?(当然,西班牙的霍亨索伦王室虽然还在,但已经不足以影响历史了)1916年有几个人会觉得享国三百年、曾经不可一世的“欧洲警察”——罗曼诺夫王朝会在一年后成为历史?所以,不要觉得美国解体是个不可思议的事情,当下这个风云板荡的历史时期,很多重大历史事件都可能在短时间内发生。当然,本文并不打算止于进行一些历史宿命论式的预言,我将通过自己的分析来证明为什么我认为美国即将解体。

  • 导致美国解体的深层次要素

虽然美国是当今世界毫无疑问的第一强国,被无数地球人公认的人类文明的灯塔,但是光鲜的表面之下已经潜藏了许多足以导致美国解体的内在要素,正是这些要素的存在使得美国的解体成为可能:

  • 愈演愈烈的党争

美国的两党制一直被很多国内的学者推崇为典范,稳定有序的政党轮替完全不影响美国国家政权的正常运作,甚至在一定程度上保证了美国逐步登临世界之巅。两党虽然存在政见的分歧,但用阶级分析的观点来看,两党本质上是同属于一个阶级的不同派别,在基本的利益层面是一致的。因此,在关系国家利益的最重要的问题上,两党的轮替并没有使得美国陷入“建设—破坏—再建设—再破坏”的恶性循环当中去,两党之间的斗争大体上还维持在较为理性和平和的程度。

但近年以来,尤其是川普上台以来,两党之间的裂痕以及相互斗争的烈度似乎都已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水平。在朝的川普几乎完全不认可前任总统奥巴马的施政理念,如果说反复公开抨击奥巴马的各种内政政策(比如医保政策)、旗帜鲜明地反对在奥巴马时期已经不可挑战的“政治正确”的话语体系等等行为还可以算是正常的党派攻讧,川普在一系列关系到美国根本利益的政策上的选择则完全超出了常规的党际斗争的范畴。川普上任之初就退出了至关重要的TPP,从某种程度上说,TPP是奥巴马在任期间做出的最重大的扼制中国崛起的战略安排,一旦美国真的成功拉拢日本韩国等主要环太平洋国家加入一个没有中国的TPP,对于中国未来的经济发展和贸易地位的威胁将是十分巨大的。而川普在TPP历经多年辛苦眼看就可以瓜熟蒂落之时毫不犹豫地退出了TPP。而这,还仅仅是一个开始,其后川普的一系列“退群”操作让在野党乃至全世界人民都跌破眼球,可以说,川普完全不在意美国自二战以来的历届政府数十年来苦心经营的国际经济政治体系遗产,不仅不愿意承担美国在维持国际秩序中的义务,甚至转而对除美国以外的所有国家进行无差别的贸易打击。似乎在一夜之间,美国变得不再愿意承担世界领袖的角色,转而追求扮演一个无人敢惹的边缘强国(甚至有人觉得美国要重回孤立主义)的角色。所有这一切,并不能单纯看成是川普基于其个人风格的独走,如果没有背后的党派的支持,川普不可能肆无忌惮地进行如此剧烈的政策方向的变更,这显示出的是美国两党在最重要的国际外交政策上的分歧可能已经大到了南辕北辙、无法弥合的水平。

另一个很不好的迹象在于,相互攻击对于两党的重要性都在不断提高,手段也越来越没有底线,在野党已经不再止于通过媒体进行舆论攻击,转而力图通过弹劾、付诸司法程序等手段来打倒川普,而在任总统也毫无芥蒂地运用外交权力来获取攻击政敌的黑材料。而所有这些都使得两党原本应该有的一定程度内的相互合作变得越来越不可能,即便是在抗疫形势如此严峻的当下,两党依然不忘党争,一方面是川普利用掌握联邦抗疫物资的优势对于蓝州进行几乎公开地打压(公开拒绝纽约州长需要三万台呼吸机的要求,威胁对纽约州、新泽西州和康涅狄格州进行强制封锁,遭到了纽约州长的“内战威胁”),而在野党宁可把资源花在攻击川普的广告上也不愿用在采购防疫物资上(支持民主党的 Supaer PAC——American Bridge今日在威斯康星和密歇根州都直接开展了大规模的反对川普的宣传)。

党际斗争的背后都是阶级利益的冲突,两党的党争之所以愈演愈烈其本质也是因为美国社会割裂程度正不断加深。近年来,美国的区域经济政治发展日益不均衡,发展最迅速的加州其人口已经超过全国的10%,GDP超过经济规模最小的二十个州的总和,穷州和富州之间人均GDP的最大差距已经接近六倍,富裕的大城市如洛杉矶、纽约和农业州的小城市之间的差距更是大到无法想象。当然,区域差异并不必然导致巨大的社会裂痕,在单一制国家中可以完全可以通过中央的资源调配来一定程度上弥合区域之间的差异和裂痕,但是美国的联邦体制决定了穷州和富州之间的转移支付是相当有限的,穷州和富州之间的差距非但无法缩小还会持续加大。除了区域经济差异之外,阶级差异也在不断扩大,华尔街正经历十年长牛,从业者赚得盆满钵满,而中部的铁锈州的百姓则已经失业多年,只能靠零工和政府救济度日。凡此种种,都使得主要出身农业州和铁锈州传统的盎格鲁-萨克森白人(尤其是中下层)和出身沿海大城市白人精英(所谓的“白左”)以及少数族裔之间的裂痕也就不可遏止地持续扩大,这直接导致了两党之间的政治诉求的差异性不断加剧。虽然不能说目前两党之间的党争已经完全失控,但是可见的未来美国国内的经济政治发展不均衡都看不到逆转的可能性,所以两党之间的斗争愈演愈烈几乎是必然,古往今来的历史都告诉我们,一旦党争超过一定限度,就只会朝着不断加剧直至最终毁掉整个国家的方向发展,而美国,正走在这样的路上。

  • 太平日久,民众彻底失去危机意识和警惕性

孟子有句话:“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这句话用于形容今天的美国再合适不过,自1991年以来,美国已经没有了真正的外部对手,虽然历任政府都很努力地试图把中国塑造成下一个威胁,但独孤求败的实力使得美国从政府到民众都很难真正把中国当一个像样的对手。自有人类文明以来,美国是第一个无可争议的全球帝国,新罗马的荣耀远远超越了罗马,除了影视作品里的外星人,已经没有任何一股力量可以真正对这个新罗马帝国造成实质性的威胁。

当然,继承了罗马的荣耀的美国同样也继承了罗马的问题,当主要敌人被消灭之后,罗马的贵族迅速腐化、堕落,罗马公民失去了勤奋果敢、骁勇善战的本性,转而成为一群只会不断向元老院要面包的废物。今天的美国,从精英阶层到底层民众都呈现出了与罗马同样的堕落:毒品滥觞、LGBT横行、反智成为社会潮流、绝大部分民众不进行任何储蓄、数千万人依靠政府的救济度日,无论是科研、生产还是军事力量都越来越依赖新移民来完成。五月花号上那些想在新大陆建设天选之国的清教徒们如果看到今天的美国,恐怕都无法相信这是他们当初努力建设的国家,恐怕都无法相信这些终日吸毒、大搞party的人是他们的后裔。

某种程度上说,苏联的解体固然加速了美国民众和美国社会的堕落,但是美国的这一问题却并不起始于1991年。自19世纪六十年代南北战争结束以来,美国就没有面临过真正意义上的危机,两次大战非但没有给美国造成实质性的危害,反而给美国带来了巨大的利益。虽然日本人的气球炸弹曾经落在西海岸,但总体来说,即便是二战期间的美国,依然是歌舞升平,民众的生活虽然受到了一定的影响,但程度很轻微,并且更多都是正面的。不夸张地说,自1865年以来,美国以及美国的民众就从未面临过真正的考验,从政府到民众都缺少真正面对危机的历史经验。更重要的是,从政府到民众都已经不相信美国会遭遇真正的危机,长久的太平岁月已经让他们根深蒂固地相信美国是一个例外的国家,没有任何力量可以摧毁这个天选之国。所以美国的民众往往表现出近乎盲目的乐观和满不在乎,这并不是一个缺点,对自己的祖国近乎盲目的信心在很多时候都是个巨大的优点,但是这样的民族性格在面对真正可以危及到美国的危机的时候,可能会成为一个巨大的软肋,一旦天选之国的肥皂泡被戳破,可能会直接造成雪崩式的信仰坍塌。温室中的花朵经不起风霜,天选之国的民众未遑多难,这都是太平盛世带来的诅咒,美国显然也无法例外。

  • 隐隐欲现的军阀化危机

对于任何一个军事强国来说,军阀化的军事强人的出现都是个挥之不去的诅咒,文官政府往往会通过复杂的制度设计来防范军阀的诞生。应该说,迄今为止,美国在这一点上也是完成得非常成功的,从总统-国防部-联席参谋部-各兵种参谋部-九大联合作战司令部的指挥体系既兼顾了军队的调动效率,也在制度上极大地限制了军阀出现的可能性。但是,任何制度都不可能是完美的,任何一个穷兵黩武的国家都很难避免军阀的出现,辉煌的美国和美军一样也不例外,以下几点要素已经为美国军阀的出现准备好了土壤:

第一要素:募兵制

在世界大战以前,美国并没有维持大规模常备军的传统,直到二次世界大战之后,美国才开始逐渐习惯于维持规模庞大的常备军事力量。美国的兵制在征兵制和募兵制之间几度摇摆之后终于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以后完全倒向了募兵制,美军从此成为了完全职业化的军队。这固然是为了保障长时间的军事斗争的需要,职业化军队的战斗力远不是征兵制之下由老百姓组成的业余军队可比,美国笑傲全球的军事力量不仅来自于强大军事工业体系,同样也源自于全球最领先的职业化军人体系。但是凡事有利就有弊,古往今来的历史都在反复告诉我们,职业化军队固然战斗力惊人,但是失控的可能性也远远超过义务兵组成的业余军队:募兵制让罗马成为了横跨地中海的大帝国,也使得军队具备了决定谁当皇帝的力量;募兵制让唐朝的边功达于极盛,同样也种下了安史之乱和藩镇割据的种子;募兵让阿拔斯王朝地跨三洲,同样也使得宫廷成为了塞尔柱突厥人的玩物;通过募兵建立的北洋六镇威震天下,最终也成为了实现个人野心的工具。所有这些相似的历史故事的出现并非偶然,职业化军队更加脱离日常社会,不易受到社会的制约,天然更加容易产生对政治权力的觊觎;并且,职业化军人的服役年限更长,很容易跟将领之间结成稳定牢固的私人忠诚关系。所有这些,都使得职业化军队成为孕育军阀最理想的温床。

第二要素:枝强干弱,海外驻军长期化

熟悉中国历史的朋友们对于这个名词应该都非常熟悉了,类似的故事在中国历史上已经反复出现过了:安史之乱前夕,唐朝的九大边镇节度使总计驻军六十余万,远远超过中央直接掌控的军事力量,这为安禄山的叛乱埋下了伏笔。而今时今日的美国和安史之乱前的唐朝高度相似,美国的作战军队总计将近140万人,其中三分之一驻扎在海外(含阿拉斯加和夏威夷),仅阿拉斯加、夏威夷、日本和韩国的驻军之和就超过了二十万人,从比例上来看固然不算太高,但是海外驻军的精锐程度远超本土,海空力量、绝大多数技术装备都部署在海外(比如最精锐的F22机队基本在日本和阿拉斯加,最倚重的航母特混舰队也多数长时间驻扎海外)。更重要的是,由于海外驻军日渐永久化,其构成也在逐渐发生变化,军人世袭化、本地化的现象都开始逐步出现,这都是非常危险的苗头和信号。

第三要素:少数族裔的比例不断提高

近年来,美国主流白人的从军意愿在下降,而少数族裔出于就业和移民的考虑参军意愿高涨,目前美军中少数族裔的比例已经高达1/3并且仍在不断提高之中,虽然白人依然在军队中尤其在军官阶层中占据了主流地位,但是大量少数族裔的入伍事实上增加了军官掌控军队的可能性,比起主流民族的士兵,少数族群的士兵总是相对更容易控制,更容易抱团,对主流社会和国家也更缺少忠诚,这已经是被古往今来无数国家的历史经验多所证实的结论。

当然,尽管美国存在孕育军阀的种种要素,但是军阀的出现依然需要契机,军队的意志觉醒需要重大历史事件的刺激。同样的,尽管美国存在着种种可能导致解体的内部因素,但如果没有偶发性的重大历史事件的激发,美国事实上也是非常难以解体的,但是2020年的新冠疫情,在我看来恰好具备了提供这种历史契机的可能性。

  • 导火索:新冠疫情

敲下这些文字的时候,美国的新冠肺炎病例已经超过了30万并且看起来毫无放缓的迹象,位于疫情“震中”的纽约州的病例人数已经超过10万人,死亡人数已经超越中国。由于美国迄今为止依然没有做到“应收尽收”,对于绝大多数轻症患者都采取形同虚设的“居家隔离”措施,美国社会迄今对于戴口罩仍未普遍接受,其国民的纪律性较弱,对于疫情依然存在不可理喻的乐观情绪(迄今仍然不断出现各类集会的新闻),两党对于党争的关注度也远远超过当前的疫情,因此,很难想象美国可以在较短(三个月内)的时间内控制住疫情,关于此进行分析的文章很多,本文不过多进行赘述,我在此处想要推演一下,如果美国无法在三个月内控制住疫情,那么对于美国的政体是否会造成冲击?又会是多大的冲击?

如果美国无法在短时间内控制住新冠疫情,那么美国的新冠病例总数很可能爆发到一个无法想象的数字。以目前的增长速度而言,如果三个月内疫情得不到控制,美国的新冠病例总数很可能会突破千万。当然,我相信美国的检测能力无法在短时间内提高到足以检测出千万病例的程度,以美国在2009年甲流疫情中的历史表现来看,很可能在病例超过百万之后联邦政府就会要求各州停止披露病例数据(联邦政府和国防部早就已经率先做出了表率)。但是新冠毕竟不同于甲流,其死亡率和对医疗系统的冲击都远远超出了甲流的极限,当病例数突破百万,美国的医疗资源被击穿之后,其死亡人数将迅速增长,一旦实际病例数突破千万,死亡人数很可能会超过百万(参考意大利等国的数据,一旦医疗资源被击穿,死亡率会超过10%),这就意味着可能绝大多数民众都可以观察到身边的死亡案例,在这样的情况下,任何一个政权的合法性都会受到严重的质疑,天选之国的信仰泡沫很可能会被彻底戳破,这对美国的政治稳定性将会造成致命的影响。

更直接的影响是,一旦疫情无法在短时间内得到控制,维持美国社会秩序的主要力量——警察系统很可能会率先被疫情击垮,截止至北京时间2020年4月5日,纽约市警察已经有超过一千人确诊,六千六百多名警察请病假,请病假的警察人数已经超过纽约市警察总人数的18%。考虑到警察工作的特殊性以及防护的缺乏,可以想见纽约市警察的感染和病假情况只会不断恶化,一旦减员超过20%甚至30%,纽约市警察是否还有能力维持全市的基本秩序?在警力不足的情况下,纽约市警方很可能只能重点设防重点社区,对于相对偏远的社区只能放任自流。这对于持枪率极高、目前失业率暴涨又严重缺少生活物资的纽约市来说很可能将是社会秩序彻底崩塌的开始,网友笑谈的“全民CS”可能不会再仅仅是个玩笑,而可能成为很多纽约人不得不面临的事实。

如果疫情发展到这一阶段,恐怕纽约州和联邦政府就得考虑对纽约市(至少是部分地区)实施军事管制的可能性,而这可能就会激发出更多问题。毕竟,警察系统遭遇严重减员的并不只是纽约市,底特律、芝加哥等城市都已经报告了大量的警察感染病例,只要疫情继续发展,这些地方的警察力量很快就面临跟纽约市一样的困境,对于这些比纽约更缺少资金和生活物资的城市来说,其治安秩序的崩塌速度只会更快。如果对纽约市实施军事管制,那么底特律和芝加哥是否也需要实施军事管制?西雅图、洛杉矶、费城和迈阿密又有什么理由不进行军事管制?如果各州都要实施军事管制,那么美军的军事力量势必不敷使用,毕竟本土的驻军不过数十万,就算把预备役和国民警卫队全部动员起来恐怕也不足以控制全国的局势。那么随之而来的将是各州对军事力量的争夺,为了保证本州的社会秩序,各州政府一方面会想办法争取掌握更多的军事力量以维持社会秩序,另一方面很可能会采取封锁州界的办法防止资源输出以及病例流入。毕竟川普可以靠“美国优先”的口号上台,想靠“德州优先”、“加州优先”、“纽约州优先”之类的政治口号搏出位的野心家想必也不见得就不会有。

当形势发展到这个阶段,两党之间的矛盾将会激发到前所未有的程度,毕竟两党各自有稳固的地盘,一旦各州开始尝试染指军事力量,两党就不再仅仅是个争夺舆论和选票的选举团体,而会演变成两个有组织、有地盘并且有军队的政治集团。两党和各州的矛盾本来就潜伏已久,一旦各自掌握了一定的军事力量,内战将不会仅仅是个历史名词,而会成为一个实实在在的可能性。在这种情况下,兵强马壮的海外驻军的态度将会成为决定性的砝码,能否争取到实力最强大的阿拉斯加、夏威夷、日本、韩国和德国驻军的支持将成为是否能够占据优势的决定性因素。军人的政治地位和影响力都将得到历史性的提高,本就具备军阀土壤的美军很可能会就此诞生出真正意义上的军阀。

是的,即便局势演变到这一阶段,也并不意味着美国就一定会解体或者发生内战,但是届时的政治局势之复杂可能会超出所有人的想象,想要处理这样的局面需要领袖具备崇高的威望和高明的政治手腕,而当下的美国显然缺少这样的人物,那样的局面,将是无数野心家(尤其是军阀)也是绝大多数其他强国所梦寐以求的时代。我当然相信,绝大多数美国民众并不期待分裂,美国的解体在当下这个历史时期是不得人心的,但是历史的进程并不完全取决于民心,1991年那个红色巨人的解体同样是不得人心的(全民公投的结果反对解体),但是最终决定国家命运的是在这种关键历史时期真正掌握力量的团体(以及外国势力),美国已经为自己准备好了许多这样大大小小的内外部敌人,他们所等待的,只是新冠疫情给他们一个真正的机会。

虽然我对自己的分析和推演有信心,但预测历史从来都是很容易被打脸的,美国的解体很有可能在今年就会发生,也很有可能是以今年为起始的一个更长的历史进程,我更愿意相信是前者,但一切,只有历史才能给我们答案。

发布于 2020-0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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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5 月, 2020 · admin · No Commen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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