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对宋六陵的破坏杨琏真迦也自愧不如
明朝对宋六陵的破坏杨琏真迦也自愧不如
某些人可能对此要质问说大元政府为什么不对其人判处死刑?没错,杨琏真珈的盗墓行径影响的确相当坏,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极大破坏了元政府与江南百姓的关系。从这个角度上来说,即便将杨琏真珈处以凌迟之刑亦不为过。
(绍兴富盛镇攒宫村宋六陵原址,地面建筑早已荡然无存。攒宫就是暂放的意思,宋朝皇室认为皇帝棺椁在这里只是暂放,更恢复中原后,棺椁还要迁回巩义,没想到一攒就是近千年。宋六陵现为富盛抹茶小镇茶园。)
然而,我们看问题要从历史背景出发。第一元朝僧侣地位极高,尤其是吐蕃党项等地的番僧更是备受崇敬。纵观有元一朝,历代帝师手下的僧人,大都官居高位,出则佩戴金玉印章,驾着豪华车辇;入则锦衣玉食,美女环伺。元朝皇帝对密宗僧人的滥赏,数目之巨,骇人心目。仅忽必烈对八思巴一人的赏赐,就令当时的汉人大臣感慨:国家财赋,半入西蕃。他们气焰熏天,有恃无恐,无所不为。就连宫中诸妃嫔和皇太后,都以为他们“舍身布施”为荣……
这王妃受此屈辱,气愤填膺,遣使将此事上奏武宗。没想到宣政院方面告知说: “前几天我们曾接到诏书,说僧侣的地位是至高无上的,谁若殴打西僧就将谁的手斩断,谁若辱骂西僧,就割下谁的否头,要我们照此治王妃侍从之罪。幸亏皇太子入宫向皇帝说情,皇帝才又收回诏敕。你们算捡了个便宜。”王妃一听,差点气晕过去,但却无可奈何,只得忍气吞声。
元朝时期有南戏《祖杰》永嘉有一恶霸和尚祖杰,强占民女。为掩人耳目,又将该女子假配给庙中俞姓和尚的儿子。俞的儿子不甘邻人嘲笑,便携妻出逃,惹恼了祖杰,将俞家并女子以及女子所怀的亲骨肉斩尽杀绝。随后贿赂官府,平息血债。民间纷愤,书会“唯恐其漏网也,乃撰为戏文,以广其事。”剧目为《祖杰工文》,在永嘉各个戏台上演。在《倚天屠龙记》之中,赵敏身边亲信中如阿大阿二阿三,都是番僧,这是对元朝社会的真实反映。
第二元代是一个宽刑慎法的时代,据元末明初人叶子奇《草木子》记载:“七八十年中,老稚不曾闻斩戮。及见一死人头,则相惊骇。可谓胜残去杀,黎元在海涵春育中矣。”而美国学者杰克·威泽弗德则告诉我们:“蒙古人减少了宋朝严酷的刑律。他们减少了中国近一半的罪名数量,从两百三十三条减少为一百三十五条。即使对保留下来的罪名,忽必烈也很少允许使用死刑。他在位三十四年,有四个年份没有死刑记录。”“忽必烈全面建立了一套比宋朝更稳定的刑法体系,它也要比宋律更温和、更人道。”
历史的真相是杨琏真伽被元政府撤职后,另一位江南释教总管沙罗巴实行了僧务改革,敬重当地汉族名流儒士,积极改善与地方的关系,最终以自身的渊博学识和高尚品德得到广大南方群众的认同和亲近。
当今许多历史学者往往也一面唾沫横飞痛批杨琏真珈,而一面对明朝军队在宋陵盗墓辱尸的丑恶行径讳莫如深。实际上明军的丑行在明人的笔下从来就不乏记载。如明国子监博士徐祯卿《剪胜野闻》里写下“常开平遇春骁猛绝世,状类猕猴,指臂多修毫,所过之地,纵士卒剽掠,故其兵特锐”反映了明军在各地明火执仗烧杀抢掠的事实。又如明部左侍郎叶盛《水东日记》里的“肉羹肥油点皆圆,惟人肉羹点皆半侧不圆,食人肉多者睛有黄色……今日总镇诸公语如此”反映了明军嗜食人肉的历史。再如明太子太保武英殿大学士户部尚书朱国祯的《涌幢小品》里的明将韩观竟公然叫嚣“它禽兽眼均不中吃,惟人眼味最美”……
如实记录了明军对宋陵盗墓辱尸一段臭史的,也正是一个明人。这位有勇气直笔写历史的明人叫徐勉之。这个名字对于当今许多人来说都是陌生的。然而笔者如果说另一个名字——刘伯温,相信大家就不陌生了。刘伯温曾写过一首诗给他的朋友,题目叫《女儿割股词》,后面有一个副题就叫《为徐勉之作》。
公元1359,那时叫至正十九年,这一年江南爆发了一场大战,战争双方是朱元璋的大将胡大海与的张士诚大将吕珍,两者为了争夺绍兴开展了拉锯战。我们后人今天能清楚了解这场战争经过和朱明军对宋陵盗墓辱尸一段臭史,不能不说全凭一位亲历这场战争的人留下的一本笔记。这本笔记叫《保越录》,笔记的作者就是徐勉之。
徐勉之的这本《保越录》里的朱明军队形象显然跟当今某本《那些事儿》里的明军形象大不一样。《那些事儿》里的明军经过某明月一番妙笔生花那简直堪比正义王师,而徐勉之《保越录》里所记载的胡大海部明军看上去跟推行“三光”的鬼子有一拼:“大索民船,四出抄掠财物、米谷、妇女、孳畜,所载不尽者,悉皆焚之,或弃水中,深山穷谷,无所不到,数十里之内,荡然一空。”
如果说这样的记载略显空泛的话,《保越录》里还如实记下了几位被明军掳掠侮辱不屈罹难的妇女个案,如山阴南池郁景文妻徐氏、蔡彦谦妻杨氏被明军掳掠,托言取首饰衣服而乘明军不备之时投井自杀。还有山阴项里徐本道妻潘氏,凶残的明军士兵杀害她的丈夫,见她姿色不弱,意图将其霸占,潘氏说不忍丈夫尸骨曝露在外,“愿将焚化随去,庶绝吾念”,明军便烧了她家房子来了一场大型火葬,结果义烈的潘氏“临哭之,遂投火而死”。
以上那几位是不屈而死的烈妇。而一般的普通柔弱女子显然是无法抵抗明军的暴力,更无勇气自尽。据《保越录》记载,当时明军“所掠民间妇女,纷纭田野”,后来张士诚大将吕珍怜悯这些孤苦无依的弱女子,“命入城中,聚大善寺,给以衣食”。
《保越录》在如实记录了明军掳掠妇女暴行的同时,也记下了这群禽兽盗墓的罪行:“发掘冢墓,自理宗慈献夫人以下,至官庶坟墓无不发,金玉宝器捆载而去。”可耻的是明军不仅盗墓,还要辱及尸体:“其尸或贯之以水银,面皆如生,被戮斩污辱尤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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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10 月,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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