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紫竹林,天津消失的洋码头,哏都英法租借地的发源地 | 带心看闻网 www.daisoncommon.com

紫竹林,天津消失的洋码头,哏都英法租借地的发源地

紫竹林,天津消失的洋码头,哏都英法租借地的发源地

https://xw.qq.com/cmsid/20180211A0AY2O00
据史料记载,“紫竹林”原是一座佛教寺庙的名称,也叫“观音梵寺”,建于康熙初,距天津旧城东南城角约4里。如果看1846年的《津门保甲图说》,紫竹林紧靠叶家庄、高家庄。当时三座村庄连成一片,很有水色天香的感觉。在紫竹林村里有一处独立的庙宇,这就是紫竹林寺了。据《津门保甲图说》记载:“紫竹林,故禅林也。附近居人,遂以名村。”
 
打开腾讯新闻,查看更多图片 >
这座庙宇规模不大,有正殿三间,供奉着观音菩萨的塑像。塑像的背后画有紫竹,据说这就是紫竹林名称的由来。还有一种说法,是在其庭院中植有几株紫色的竹子,因此得名。有农户聚居此地,形成村落,于是因庙得名,曰“紫竹林村”。至清朝咸丰年间,紫竹林寺已经湮没,这一带仍很荒凉,稀疏的农舍,缕缕的炊烟,点缀着海河西岸。
1860年以后,法国人对法租界内进行规划,建设开发了从解放桥沿解放路到营口道一片(紫竹林一带)。在海河岸修建码头、仓库、银行,修路植树,并在紫竹林寺的旧址上兴建了法国大市场,开辟成为新的紫竹林租界。
随着天津被辟为通商口岸,“紫竹林”渐渐成为英法租界的代名词。今天,大多数天津人已不知道“紫竹林”到底为何处了。1888年(光绪14年)天津租界洋行地图所示,紫竹林大街、紫竹林北大街的走向与今天的吉林路相似,可是不完全一样。紫竹林大街北接紫竹林北街,这里商业繁华,店铺林立,人气旺盛。紫竹林大街南端便是紫竹林庙。那么,紫竹林庙正好在街的转弯处,照片上显示的大昌客栈,恰巧在与紫竹林庙相邻的路口。
 
在两幅照片上,我们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一幅是阳光灿烂,照片上的人们很热情,照相看来是件新鲜事。它的标注是:“1880年前后,天津城繁忙的街道。紫竹林大街。法文Rue de Tientsin。”另一幅是场景同样,时间不同,在它的前面地上有一个栅栏门的影子。我想,这个影子是不是就是紫竹林寺的影子呢?1860至1900年之间的法租界,多为华商开设的商铺,而且十分兴隆,我们在照片上看到了大街上人来人往的热闹景象,还有酱坊、日新斋、广昌隆和大昌客栈的图像。
那么紫竹林寺在哪里呢?把老地图和1984年的天津地图做了一个重叠,我们看到如果点一个红点,它应该在承德道文物局(当时的天津市图书馆)的南侧,是在承德道的中心,紧邻老佛照楼。紫竹林大街的走向与大法国路(解放北路)并不平行,拐几个弯后,与大法国路(解放北路)交叉,交叉口在今天承德道口附近,街道的位置是在吉林路和解放路之间,距现在吉林路不远处。
这个红点就是紫竹林寺,法国人在此盖起了第一代蔬菜市场。天津1912年和1915年的地图,法国菜市场的图示,标注得十分清楚——青物市场,那我们中国就应该叫“农贸市场”,地点就在后来的承德道街道中央。在以后的日子里,这个市场的四周又盖起了大棚,到了1920年后,法国人发现了在路中央盖农贸市场的缺陷,才又迁到了后来长春道的法国菜市。
紫竹林寺、紫竹林村、紫竹林大街、紫竹林北大街的地点,最后得到了证实,这也是我们应该记住的租界起点——天津紫竹林。
 
紫竹林风光
19世纪末期的天津街上,天津人间或会看到高鼻深目的“洋鬼子”坐在一个两个轮子的奇怪东西上,以略快于步行的速度从人们身边掠过。那时的自行洋车前轮大、后轮小,很难驾驭。由于骑行困难,那时的自行洋车还不能成为代步工具,只是洋人们的娱乐玩意儿。
到1892年,赵元任在天津紫竹林租界出生的那一年,类似今日的链式自行车渐渐多了起来,骑自行车成为紫竹林的新奇一景。著名语言学家赵元任回忆第一次在紫竹林见到自行车的情景,用生动的语言描述道:“我这回看了自行车儿过后啊,我老记得一个自行车儿拐弯儿的时候就像一张纸牌似的,一翻就翻到左边儿,一翻就翻到右边儿,老是一闪一闪的很快的那么变。后来好几年没看见自行车儿,我就老记着他是那么样儿拐弯儿的。”
在一幅名为《天津紫竹林跑自行洋车》的杨柳青年画中,你看到的是与以往不同的异国景象。想当年,冯骥才《神鞭》笔下的玻璃花到了这里,看到的是这样的西洋景:“洋房、洋行、洋人,比先前多许多。各式各样的洋楼都是新盖的,铺子也是新开张;那些尖的、圆的、斜的楼顶上插着的洋旗子,多出来好几种花样……男女老少的洋人,装束怪异,悠闲地溜达,活像洋片匣子里看的西洋景。”
 
天津旧照
没错,天津紫竹林正是当年中国最富盛名的西洋景之一,比起当时上海外滩,名气不在其下。晚清时期,中国各地街头拉洋片(又称西湖景、西洋景、西洋镜)的艺人表演的固定节目中,除了西湖画舫、镇江全景、北海御图、蓬莱仙岛这些传统节目外,也会安排《天津紫竹林》《法界马路》《庚子回銮》等时新画片,唱的是:“往里看,好新鲜,中外各国景致全,好像活的一样般。”据本人考证,杨柳青年画也有“西洋景”题材,以“细活”供应民间艺人。
 
天津旧照
1860年天津开埠以后,紫竹林成了天子脚下著名的“观光区”。南来北往的官员、赴京赶考的举子,在天津停留期间最感兴趣的就是到紫竹林租界“逛西洋景”。1870年随曾国藩到天津查办教案的幕僚,刚一到天津就一边批判本城“华夷杂处,市侩充塞,故城市全无清雅之气”,一边又相约畅游紫竹林租界,吃洋点心,打弹子球(即台球),登火轮船,开足了“洋荤”,过足了“洋瘾”。
虽然是“观光区”,但当时的紫竹林租界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观光”的。为了“华洋分处”,清政府在紫竹林租界附近设立公所,在海河上架设东浮桥,并设立“津海关”,使外国商船行驶至租界便停船卸货,无法再上溯到天津城附近的三岔口,企图用这种“行人止步”的方法,达到“人船并聚,中外界清”的目的。而为了维持街面上的稳定,由天津地方士绅“海张五”张锦文出面,与英、法两国代表订立了19条章程。其中规定,天津城内“闲杂人等”不得擅自进入租界,如果是受雇于租界的服役者,还要发给“腰牌”一面,“稽查”以便。这也就可以理解“天津闲人”玻璃花何以到了紫竹林出了不少“洋相”。
紫竹林租界有两处清政府重要的“机关”,一是天津海关,1869年由东浮桥迁至英、法租界交界处的海河边;二是最初属于天津海关管辖的大清邮政, 1878年3月9日,天津海关税务司英籍德国人德璀琳在津海新关大公事房内创办“天津海关书信馆”,后改为“天津海关拔驷达局”、“大清邮政津局”,为中国最早出现的邮政机构。
在1900年以前的紫竹林大街上,多有广东人经营洋广杂货的商号,商贩云集。街上还有广东胭脂及日本妓女,并闹出过“禁妓”的新闻。1897年,严复在此创办《国闻报》。当年,义和团还曾写过“兹特示尔国闻报,此后下笔要留神,倘敢再有诽谤语,定须毁屋不留情”的揭帖。此后,在天津生活了二十年的严复远赴上海,或与此“警告”有关。
紫竹林原是一座古庙,距天津旧城东南城角4里许,约建于康熙年间。随着天津被辟为通商口岸,紫竹林被辟为租界地,紫竹林渐成为英法租界的代名词。现在,大多数天津人已不知道“紫竹林”到底为何处了。虽然很多人记得1900年义和团围攻紫竹林租界的历史常识,但很少有人知道这里是当年天津港的所在。旧天津扶轮俱乐部董事长威尔弗雷德彭内尔在《天津紫竹林》一文中记述道:“紫竹林,一个中国村庄的名字,先前位于一片烂泥和沼泽之中,外国租界就源于此。”
1860年以后,天津开埠,英、美、法三国首先将位于城南的紫竹林村沿河一带划为租界地,时人称之为“紫竹林租界”。而在划定租界后,英、法两国在海河岸边先后修建了6处石块和木桩结构的简易码头,此为外国在天津最早修筑的码头,俗称“紫竹林码头”。此后几十年间,紫竹林一带迅速发展成为对外贸易中心,天津城市的中心也由三岔河口转移到紫竹林,沿河两岸成为仓储、货栈等批发商业的集中区域,大型工厂多沿河而建,城市道路网络也呈平行或垂直于海河的基本格局,奠定了近代以来天津城市的基本格局。
1982年4月,冰心写了一篇名为《紫竹林怎么样了》的短文,讲到“天津有个紫竹林,是我在很小的时候就听到的一个地名。”冰心父亲谢葆璋曾在北洋水师学堂就读,与张伯苓同学,同为严复的弟子。1900年后,位于东局子的北洋水师学堂和位于紫竹林的北洋水师营务处均改为法国兵营。笔者的外祖父徐国良曾在此两处法国营盘为“四道儿”的法国军官做过西餐。
由于紫竹林庙及紫竹林大街毁于庚子战火,冰心还提出了一个令天津人困惑许久的问题:“紫竹林在天津的什么地方?紫竹林怎么样了?”对于今人多认为吉林路(旧名巴黎道)即紫竹林大街一说,“长弓在手”网友结合历史照片和历史地图提出:紫竹林大街与北街的走向,只是尾端与今吉林路交叉。可以说,吉林路之说挨边,但只是一个“边”。若非说吉林路是紫竹林大街,那就大错特错了。
紫竹林的消失,即八国联军与义和团天津战史
1900年,义和团运动风起云涌,6月3日,大沽口外集结外国军舰20余搜。其中俄舰9艘,英、德、日舰各3艘,法、美、意舰各2艘。6月7日,天津义和团与俄、法、白水兵在城外开战,大沽口外8国军舰的高级军官,在“百人长号”军舰上,策划镇压义和团。
6月15日,天津义和团烧毁望海楼、马家口教堂,拆毁东门外教堂。拆毁火车站附近铁轨,捣毁官电报局,砸了天津海关道署及府、县署,开军械所取用军械,牵走各官署马匹,释放犯人,联军开枪镇压,义和团奋起还击,联军炮击义和团坛口,在马家口放枪,追赶义和团至陈家沟,焚掠民居,义和团400余人还击,枪声彻夜不绝,喊杀声如鼎沸,驻津清军水师营炮台协助义和团炮击联军。这天,联军300名日军占领塘沽火车站后,各国首领在俄国旗舰上开会,研究确定从水陆两路攻取大沽,然后顺水路、陆路直捣天津的作战部署。
6月16日,俄海军副司令海尔布德朗,代表各国舰队司令,向天津镇总兵罗荣光发出最后通牒,限令中国守军明天凌晨交出大沽炮台。被罗荣光严辞拒绝,并传令各炮台准备战斗。天津城各铺户闭市,贸易停顿。当夜联军900人在大沽登陆,炮舰驶进海河,聂士成率清军开始围攻租界。
6月17日,联军再次开枪镇压义和团,驻防清军和义和团向沙俄驻军进行还击。曹福田率义和团民袭击老龙头车站及租界内联军,揭开天津军民反侵略战争的序幕。清军火炮炮击紫竹林租界,水师营炮台协助义和团炮击老龙头车站,击毁租界建筑物甚多,法租界遭受重创。
 
6月18日,曹福田率义和团协同清军进攻老龙头车站,激战十几小时,打死打伤俄军500余人。清军各部及义和团围困和炮击租界,清军在南门城楼,用3门重型野炮和1门1磅火炮,向租界猛烈轰击。俄国领事馆、太古洋行、英工部局、戈登堂及德司令部均遭炮击。意军司令、英军戒严司令被炸成重伤。
6月19日,天津守城清军继续炮击租界,戈登堂附近落下炮弹,清军又配备4门野炮,向织绒厂联军信号塔轰击。
6月21日,俄军官斯泰赛率领2800余人,从大沽乘火车增援天津。行至军粮城车站,因铁路被毁只能弃车步行,在老龙头车站附近遭义和团及部分清军的猛烈阻击,死伤500余人。英舰“恐怖”号将香港皇家炮兵和中国军团382人送到天津,及时投入战斗。转天,又有威海卫华勇营202人,乘英舰“奥兰多”号抵达天津大沽口。以“英军第1军团”的名义编入到英军作战部队序列,俄军付出惨重代价后,始进入老龙头火车站。
 
6月24日,香港中国军团和威海卫华勇营各2个连,护送英海军提供的12门大口径炮及弹药增援联军,华勇营在泥泞道路上拖曳大炮,冒弹雨进入紫竹林,受到了联军的欢迎。也正是在这一天,德璀琳在太古洋行地下室威胁利诱张翼,骗夺了我开平煤矿开采权。
6月25日,联军用中国人送来的大炮炮击海光寺,海光寺被毁,联军趁机占领西机器局。清军拼命反击,联军败退,清军再次夺回海光寺机器局,并用数门大炮向租界轰击。6月26日,租界内的联军已增至7000余人。而围攻租界的清军约1.6万人,义和团3万余人。
 
 
6月27日,联军集中以俄军为主的3000人兵力,从租界出发3面进攻清军军火补给点东机器局。华勇营协助俄军用大口径炮对东局子军火库进行炮击,引爆了东局子弹药库,天空出现几百米高的蘑菇云。清军和义和团奋勇抗击后,被迫撤离。联军夺占东局子后,免遭清军对租界的炮击威胁,改善了防御态势。
6月28日,义和团首领张德成率“天下第一团”500人,72只大船,从独流到天津,张德成赴总督衙门见裕禄,要求供给粮食、弹药,裕禄一概应允。张德成、曹福田联名在铁桥、河东一带张贴告示:“因与洋人合仗,以兴隆街至老龙头,所有住户铺面,皆须一律腾净,不然恐有妨碍”。6月29日,清军提督马玉昆率15营600余人,由山海关进驻河东陈家沟、老龙头火车站附近。
6月30日,裕禄向清廷提出了一个“先将紫竹林洋兵击退,然后会合各营,节节进剿,直抵大沽,迅将大沽炮台恢复,以固门户”的作战方案。此时,从大沽登陆的联军已达1.4万人,野战炮53尊,机枪37挺。其中俄军近6000人,日军近4000人,驻天津租界里还有8000至1万人。
 
 
7月1日,张德成率义和团会同聂士成的武卫前军向租界进攻,欲攻夺租界北面的浮桥,被俄、法两国士兵开放枪炮击退,驻守老龙头车站俄军,向新浮桥一带新到清军马玉昆部进攻,被清军击退。
7月2日,驻扎在紫竹林租界北面的马家口张德成,率领“天下第一团”的义和团,和马玉昆部5000人,由贾家大桥、陈家沟、十字街、娘娘庙等处向老龙头车站俄军发动进攻,聂士成部炮击接应,并分路进击租界、军粮城等地,与马军配合,俄军多次组织反冲击未果,伤亡惨重,清军马玉昆部还与胡殿甲部5次猛攻东机器局,虽未夺回,但杀敌不少。联军为防义和团的再次进攻,在沿租界的外围各主要街道构筑工事,安置大炮,并埋有不少地雷。张德成率义和团从东面浮桥攻入租界,义和团向联军阵地猛烈冲击,为冲破联军地雷封锁线,张德成大摆“火牛阵”,将几十头牛的尾巴捆上油絮,点燃后往紫竹林租界里猛赶,牛尾着火,数十头火牛向前狂奔,火牛把租界道路上埋的地雷扫除殆净。租界内的房子有的也被火牛点燃,义和团趁机掩杀,冲入紫竹林,放火焚烧日本三井洋行等建筑,杀伤大批联军。一度攻到英、法租界的交界处,几乎占领了全部法租界。2天后联军援军到来,义和团退出紫竹林。
 
 
7月5日,裕禄、聂士成、马玉昆等同义和团开会商议,决定对租界内的联军实施“3面进攻之计”。7月6日,联军利用夜色偷袭马家口,企图摧毁义和团阵地。义和团首领张德成命团民和清军埋伏在马家口附近,等联军一到,率团民数千反击,伏兵四起,奋勇冲杀,歼敌大部。张德成率部从南台子沿紫竹林西海大道乘势追击,追至紫竹林租界,又焚毁紫竹林租界洋楼数座、仓库1座。
聂士成部移扎城南海光寺,炮击租界。而联军炮轰天津城、三岔口炮台及总督衙门回击。聂士成选精兵100名,利用夜色潜入跑马场,用手雷毙伤敌军,焚毁跑马场内洋楼数座。聂军分路移驻跑马场及八里台一带防守。义和团及清军每日组织数百人规模的冲锋,战斗相当激烈,进入相持阶段。
7月9日,联军经过精心准备,发起大规模攻击。其中日军步兵1000人、英军950名、俄军400名和美国海军陆战队200名,配骑兵150人、炮兵2个连携带火炮9门。以日军500人为先头部队,出梁园门往南,避开清军正面防守,偷袭纪家庄一带义和团,英、俄、美军则向跑马场、八里台、南机器局发起攻击,法军炮队自紫竹林租界西南发炮助攻。
 
 
联军逼攻跑马场,聂士成闻讯从小营门率部往援,沿马场道进攻,并克虎伯大炮向租界轰击,法军遭到沉重打击。联军为夺占跑马场,又派兵6000出大营门,直逼小营门、马场道一带。聂士成腹背受敌,被迫率部退至八里台一带阻击。日军偷袭纪家庄,庄内义和团群众奋勇抗击,双方激战3小时,不支败退,日军放火焚毁纪家庄,然后北上协攻八里台,紫竹林租界又派500日本骑兵增援,联军纷纷涌向八里台,围攻聂士成部。
聂士成奋力突围至八里台桥,重伤7处仍挥军奋战,身先士卒,坚守桥旁不退,营官宋占标哭求聂士成后撤,聂士成手提快刀立于桥上,大呼:“此吾致命之所也,逾此一步非丈夫矣!”。炮弹在桥头附近爆炸,弹皮击中他的腹部,肠子流出,仍坚持指挥,又子弹又击中了他的头部和胸部,壮烈牺牲在桥头。
张德成、曹福田、庞维带领义和团,为牵制联军,继续攻打租界和火车站。
联军占领八里台后,威海卫华勇营护卫协同中国军团炮兵,拖曳笨重的大炮,穿过被清军火力覆盖的小桥,向海光寺发起炮击,濠墙上的美国海军陆战队压制清军火力,掩护日军攻占天津城南屏障海光寺机器局。
 
 
此时,天津城南已在聚集联军1万多人,大炮19尊。俄海军上将阿历克赛也夫召集联军统领在紫竹林租界开会,准备对天津城南、城西各炮台发动全面进攻。
7月11日,义和团和清军继续进攻老龙头火车站,但已成强弩之末,虽一度攻入,但紫竹林租界联军急赴增援,军民伤亡严重。
7月13日,经过休整、补充的联军倾巢而出,分两路发动进攻。英、美、日、法军出租界从南营门,经海光寺向天津城南门进逼。日军司令福岛指挥的日、美、英、法军5000人进攻南门,联军疯狂炮轰南门马玉昆部,英炮兵则在租界南壕墙炮击天津城区。南门外清军奋起抵抗,正西门附近清军炮兵轰击海光寺附近的联军。
三岔河口水师营炮台对英、法租界猛烈还击,持续不断。
北部俄、德军主力5000人在阿历克赛也夫指挥下进攻东门、东北角、三岔口炮台,清军和义和团,多次击退敌人进攻。联军炮火击中了城东北壕墙外火药库,引起爆炸。俄军乘机强攻清军各阵地,并向水师营炮台进攻。城东北清军被迫撤出,向北郊溃退。天津城内外只剩练军、义和团、芦勇、雁户坚守南门,浴血奋战,打退联军一次次进攻。雁户巧妙用排枪射击,击毙日军少佐服部、中尉中村、大尉吉泽,打伤法军司令白勒,刚调来天津的美军第9团,被围在一个沟渠交错、坟丘遍野的地方,进退不得,理斯科姆上校被打死,联军伤亡775人。
7月14日,威海卫华勇营协同日军敢死队,渡过护城河,直抵南门城下,派工兵用炸药轰破城门,攻进城内。
 
 
南门部分义和团同联军巷战,张德成等一直坚守在南门,直至东门被攻破,才不得不撤离。水师营炮台仍然向租界连续不断炮击,南门联军入城后北上,配合城东北的联军夹攻水师营炮台。英勇作战的义和团和清军腹背受敌,在毙伤大量敌人后安全撤离。天津陷落后,联军放火洗劫全城,城内的义和团大部惨遭杀害。
庚子战败,联军得胜敲鼓入城,而天津城里城外建筑大部被毁,诸行俱废,土地被9国瓜分,成了真正的半封建半殖民地。
 
 
 
 
早期的紫竹林大街,热闹繁华,两侧商铺鳞次栉比,早已在庚子战火中荡然无存了,战后,法国租界重新规划,紫竹林大街被重重地压在高楼大厦的下边,永远的消失了。
 
 
照片的拍摄地点,是在紫竹林大街南头,路口西边,向大街的北面拍摄的。图中可见路口左侧的大昌客栈,及与其对角经销洋广货的广昌隆。与30年代航拍之比,现代卫星图片中紫竹林大街位置,更具有说服力。
 
 
那么,紫竹林村早期到底是什么样子呢,先人到底给我们留没留下影像?那么,请看这张1901年用氢气球拍摄的照片,在这里我们能依稀的看到紫竹林村的残影。将照片与地图比较,我们还能看清村落道路格局,可惜,紫竹林庙已经被毁掉了。据说紫竹林庙是被法国人毁的,也许是在庚子前,但残骸还在,与周边建筑遗骸并存,有可能紫竹林庙也是毁于这次战火。从洋楼建筑格局来看,外国人是根据实地情况设计的,并为紫竹林庙前广场留出了通道。至今我们无法看到紫竹林庙的影像,但从遗留的残迹中可以想象,小庙不大,坐西朝东,与天后宫似,属道观类。庙的西南方向,有一片树林绿地,许是当年种植紫竹的地方。至于村后方靠近海大道那块绿地,按传统,应该是本村的坟茔。

Loading

6 11 月, 2020 · admin · No Comments
Posted in: 史地文物